成長並生於英國, 企圖以裝置方式質疑中國男性和女性的典型。
在《幻想中的家鄉》中,
道出大遷移引致的結果,如同製造了一群新人類,人們「植根於一個意念多於一個地方,存在於記憶中等同於一些物質上的東西;那些已經渴望界定自己的人,正因為他們極度被『他者』界定——被他們的『他化』思想;有這思想的人奇異聚合發生,史無前例的把他們是甚麼人和他們從那裡來混為一談。」承認在中國人大遷移中,發現他們居然有不同的經驗的時候,我會認為「所有」的移民者普遍上共同分享着建立(利用一種或另一種)Rushdie所謂 「strange fusions」的需要。他正正好填補於「你從哪裡來」及「你在哪裡」之間的空間。由於兩者之間的不同,文化混雜在這空間中悠然而生。《Charlie Chan的秘密》的靈感正來自探討以上的題目。
作品《和順》是根據與死亡與婚姻有關的「自殺新娘」形象,探討「where you’re from”」及「where you’re at」這兩極化的dichotomy,以及所謂「奇異聚會」所存在的獨有「中間性」的位置。聚合(並非物以類聚)無論是具體上還是理論上是擁有可變性的特質,轉變了角度,亦等同於新機會的出現,是好是壞,還是為生存,但都只不過由過去、真實或幻想,轉變到現在的真實的境況。轉化或再轉化,Negotiate,re-negotiate。舊物減退,轉化,膨脹然後消失。
「中國」成為座標的符號。「Chinese」如同英文文化中的suffix或prefix,而作品《中途居》正正要製造這種轉變的一面,部分「身份」是不斷地(再)製造,(再)商議。慣常的問題有關純正(purity)及真實(authenticity)出現。在《黃金》這個作品裏面,散居的題材是關於中國,有關一個真實或想像的家鄉。正找出一個「由哪裏來」——而若中國人斷續被展示為一貫的「中國化」形象;對抗一切散居帶來的中國文化,只是一種為幫助找到「家鄉」的方位符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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